家伙是打算修仙啊,我可听说了,你把人家秦观主接宫里来了,怎么,让他给你造个神仙丸。”
赵孟也懒得在上面看令人厌烦的折子,直接走过来,在田仲旁边坐下,“坐没个坐样,朕可对做神仙没什么兴致,不过是近来身子乏,听秦观主说了些养生的,觉得颇有道理,打算试试而已,谁知那些人听风就是雨,一个个偏偏弄的如临大敌似的,真让朕头疼。”
田仲听了,心道果然是这样。
“可是身子沉,不够爽利?”田仲关心道。
赵孟叹了一口气,微点头。
田仲顿时明白了,赵孟今年二十九,男人一到三十,身体就会明显感到不如之前,他自己常年习武,这两年又不大劳累,尚且都能感觉到,赵孟每日埋头案牍,又操心天下大事,自然感觉更是明显。
田仲伸手拍拍赵孟,“不服老不行啊,咱俩终究是快三十的人了。”
“你也这样?”赵孟一直不大好意思和别人说这事,听田仲好像也这样,不由问起来。
“我才比你小几个月,早年领兵时又费心神过度,还有旧伤,你当我这身子能比你强多少。”
“原来你也这样,还想着你自幼习武能好些。”赵孟感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