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总比说隐晦点吧!”看赵孟被气的七窍生烟,田仲忙改口,“那群家伙,你再隐晦了他们看不懂,岂不是白说了。”
“难道就真没其他隐晦点的法子?”赵孟看着眼前的纸,怎么都觉得拿不出手。
“有啊!”
“什么法子?”赵孟忙问道。
“你看朝中谁主战的呼声最高,编个罪名,直接把他下狱,保证明天那些武将都明白了。”
“如此朕岂不成昏君了!”赵孟顿时气结。
田仲眼瞅向桌子上的纸。
赵孟拿起纸,愤愤的塞到袖子里。
信武侯府
田仲扶着赵瑶进了内室,在床上坐下,又替她拿了个枕头放在后面倚着,“累不,要不先睡一会?”
“现在日头都快落了,还是等用过晚膳再睡吧,要不还得在起来。”赵瑶说着,突然干呕了一下。
田仲忙从旁边柜子里拿了一罐梅干,放在赵瑶手边。
赵瑶拿了一个梅干放在嘴里,把那股呕意压了下去。
田仲轻轻替她拍了拍后背,“这几日反应怎么越来越厉害了?”
赵瑶咽了一个梅干,终于舒服了些,“没事,太医和母后说这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