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的劳役不过是打更、修城墙、筑河堤, 哪怕累点,奴家也只会心疼男人,可这峄县的劳役却是挖煤,一个不慎,就在地底下出不来了,而且近几年,凡是去的,总能没个十之二三,奴家这心里实在怕的慌!”女子正心里苦闷,听赵瑶问,顿时一股脑倒出来。
“挖煤,这个好像确实挺危险的。”赵瑶点点头。
赵瑶是闺中小姐,自然听不出不妥,田仲却一听不对劲了,这挖煤虽是个危险活,来了矿难确实会死人,可也不能每次都没个十之二三,难道这矿次次都塌不成。
“怎么死的人这么多,难道峄县的矿很容易塌?”田仲出声问道。
年轻媳妇听到田仲突然出声,顿时吓了一跳,忙向赵瑶身后躲去。
田仲有些尴尬,干脆直接走出庙,上外面站着,不过在走前给赵瑶一个眼神,赵瑶会意,轻声安慰起女子。
过了一会,女子提着篮子从庙里匆匆走出去,赵瑶也跟着出来。
等女子走远了,田仲走到赵瑶的身边,小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赵瑶轻蹙眉头,“这女子是峄县城外一个村子的,今年年初刚成的亲,据她所言,每年秋收后,县衙就会征一次劳役,到城西的煤矿去挖煤,为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