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只是本侯此次作为北方监察御史,难免多有得罪,所以特先向刺史大人请罪。”田仲打着官腔。
孙刺史放下心来,端起酒,“侯爷客气了,侯爷职责所在,孙某岂敢怪罪。”
说完,饮下酒杯中的酒。
酒过三巡后,田仲和孙刺史的关系缓和了不少,两人话也多了起来。
而堂下的众官员看着上面两位大人相谈甚欢,也不由放松下来,想找着机会在刺史大人面前露露脸,毕竟这位才是他们的顶头上峰。
王知府自然也不例外,瞅着田仲吃饭的空档,讨好道:
“想不到大人和钦差大人竟是故交,下官该死,未将钦差大人来的消息及时通知刺史大人,险些耽搁大人会故友,下官自罚一杯。”
王知府说着,端起酒一饮而尽。
孙刺史看了王知府一眼,“以后有事及时通知本刺史。”
“下官谢大人不罪。”王知府忙说。
旁边的官员看了,暗骂王知府果然是老狐狸,钦差来了这么大的事王知府怎么可能不通知刺史大人,如今这么说,不过是替刺史大人这么久才出现背锅而已。
有了王知府的开头,其实官员顿时也坐不住了,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