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疾有良效,说不定就能让您记起来。”
田仲捂着鼻子,努力避开那熏人的草药味:“你们太医署从院判到太医,天天说自己的方子有良效,田某都喝了十多天了,也没见效果在哪。”
不过话虽这么说,田仲还是接过药,捏着鼻子直接灌下去,太医署的药是没治好他的失忆,不过对暗伤倒是有奇效,他喝了几日,以前一阴天下雨就疼的身子确实好了很多。
田仲把碗还给太医,忙从旁边倒了水漱了漱口。
太医也不在意田仲的嫌弃,直接拉起田仲的手把脉,把了一会问道:“田将军这几日感觉怎么样?”
“经脉确实通了很多,阴天下雨旧伤疼的也轻了,别的倒是暂时还没察觉。”田仲认真的回道。
“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?”太医问道。
正在整理草稿的钦天监众人瞬间望过来。
田仲顶着所有人的压力无奈的点头,“还是记不起来。”
钦天监众人低下头,接着整理草稿,太医收起碗,悠悠的回去了。
田仲……算了,他也回去吧。
田仲收拾了一下东西,去门房那画了卯,也朝家走去。
从翰林院出来到他买的宅子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