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苻才傻眼了,看着田仲直接一碗一碗的灌,张苻勉强陪着喝了两碗,然后,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“你们武将是不是都很能喝啊?”张苻郁闷的问道。
田仲想了想,摇摇头:“不记得了,不过我喝个一坛应该没事,别人应该也差不多吧。”
张苻捂脸,他决定以为再也不找田仲喝酒了。
张苻喝了醒酒汤,又用过早膳,终于头不再疼了,就和田仲一起去温书,准备三日后的殿试。
想到殿试,张苻不由有些担心。
田仲见了,疑惑的问:“殿试不过是对会试的贡士进行排名,你担心什么?”
“只是有些担心殿试的名次,历年殿试,一甲三位,赐进士及第,二甲不过二三十,赐进士出身,剩下的则都落到三甲,赐同进士出身,我这次会试是第六十二,只怕……唉!”张苻叹了口气。
同进士,如夫人,田仲想到官场上这句话,知道一旦落到同进士,如果朝中没人,一般就会被外放,再想回京,那可就难了,安慰道:“你当时考会试时生病还考了六十二,殿试只有一天,又在大殿,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,这两日你好好休养,说不定殿试时能考的好很多呢!”
“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