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寒,内里空……”
“停,您就说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田仲一听陈院判吊书袋,忙制止,他又不是大夫,怎么可能听的懂。
“病发的太急,他又耽搁久了,有性命之忧,不过有下官在,应该不碍事。”
田仲听前半句正紧张,听后半句不由松了一口气,陈院判是太医,太医最讲究稳妥,他既然说没事,那就应该真能治。
很快,药童熬好了药,陈院判验过后,就让张管家给张苻服下。
大约半个时辰后,张苻的烧果然慢慢退了下来,张管家大喜,想给两位太医磕头,被阻止后,忙包了两个分量十足的大红封给两位太医。
两位太医这次倒没推辞,直接让后面药童收了。
看着张苻没事了,陈院判还想着田仲的失忆,就和胡太医又给田仲诊了诊,只是田仲当初伤的太狠了,哪怕过了三年,还是浑身暗疾无数,压根弄不清伤的到底是哪根经脉,陈院判和胡太医无奈,只好和田仲约好,让他有空去太医署一趟,让所有太医给他来次会诊,看看能不能帮他把暗疾去了,治好他的失忆。
田仲知道这两位太医是好意,就应下有空一定去,又看着张苻已经无碍,就送他们回去。
等送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