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不会照顾我乡试,我记他干嘛!”
张苻听了,有些无力,他就知道,说道:“难道你就没想过炫耀一下,毕竟你可是和吏部尚书有一面之缘,他还亲自给你相过面!”
“就他那个乌鸦嘴,我倒希望他没算过。”田仲想起这事,还是很生气。
“好了,不说这个,你难道就因为他之前偶遇你给你算了一命就胡思乱想?虽然说座师他老人家堂堂吏部尚书装算命的确实挺奇怪,可也不是什么大事,前朝还有皇帝微服出巡跑集市上卖东西体察民情呢,座师大人以吏部尚书之尊,不想暴露身份,装个算命的体察一下民情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,毕竟那些大人物的心思难测,可后来遇到两件事让我觉得,他以前可能认识我。”
张苻忙问道:“什么事?”
田仲把当初有雨的事和那日敬酒的事给张苻说了一下。
张苻听完,瞪大眼睛不大相信的说:“你是不是看错了,鹿鸣宴我就坐你旁边,我怎么没注意到?”
“我刚开始真以为我看错了,所以在给石学士和郑学士敬酒的时候我特地注意了一下,所有举人敬酒,他们都是单手持杯,唯独到我,他们都是双手持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