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他们这些新中的举人,大家也不拘束,所以田仲和张苻一坐下,他们旁边已经来的人就纷纷举杯和他们打招呼,田仲和张苻也忙倒了酒,回敬对方。
“在下王贤,不知贤弟如何称呼?”
田仲知道他应该此次乡试第四,也客气道:“原来是王兄,幸会幸会,在下田仲。”
“原来是田贤弟,田贤弟一表人才,见之忘俗……”
“哪里,哪里,王兄才是才高八斗……”
两人互相捧了对方一盏茶的功夫,这才算熟了,终于结束了客气。
王贤笑着说:“为兄此次来,还以为不过是能见上座师他老人家一面,有幸听上两句教诲就是意外之喜了,谁想到,座师他老人家居然如此仁慈,特地为我等安排了鹿鸣宴,真是让我等受宠若惊啊!”
田仲点点头:“确实是意外之喜!”
这要换了别的主考官办鹿鸣宴,举子虽然欢喜,可也觉得不过是按照惯例,算不上什么,可此次办鹿鸣宴的是吏部尚书,别说他们,只怕通州府的那些官员,对他们这些举子也是嫉妒不已。
王贤来的早,又和田仲介绍了一下坐着前几位,也就是此次乡试的前十,让田仲比较注意的是这次的第一,解元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