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苻叮嘱完,两人提着考篮就走到贡院门前,这时人已经不多了,没了人群的阻挡,两人已经可以借着灯笼的光看清楚门前的情况。
“居然没有主考官亲自点名?”田仲诧异道。
张苻笑道:“你想什么呢,这又不是院试,难道还会有人替考,哪个举人放着好好的富贵不享,跑来做这种要流放的事。”
田仲听了有些了然,院试替考,所需的不过是秀才,而乡试替考,最低却得举人,所谓穷秀才富举人,对于院试,要有人出的起大价钱,说不定真会有一些穷困潦倒的秀才铤而走险,可对于乡试,哪怕你出的钱再多,又有哪个举人会舍得自己功名干这种掉脑袋的事。
田仲说道:“所以乡试最可能的是夹带作弊。”
“没错,因此等会进去可不只是搜身,而是直接扒光,连鞋都用匕首给你割一刀看看。”张苻很有经验的说。
“不会吧!”
很快,田仲就知道张苻说的绝对不是危言耸听。
田仲听到点名后,跟着提灯笼的军士进了贡院,在经过辨认画像,验笔迹后,被带到一个耳房搜身,搜身的军士不但把他扒了个精光,还连他的头发、耳朵,嘴里都给他瞅了一遍,他的考篮,更是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