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一个院试的案首肯定不值得他侧目,毕竟府学不是廪生就是举人,哪怕案首,三年出俩也算不得稀罕,只是今年。
“这个就是让你们一众重考铩羽而归的新人?”
田仲忙说:“其实学生可能也算不上新人。”
“咦,你也是重考,以前怎么没见过你,在哪里读书,原来中过何功名?”
张苻忙把田仲失忆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原来如此,”老头点点头,“头受伤失忆,还能科考,也是不幸中的万幸,你原来是京城那边的人,难怪以前榜上不曾见你的名字。”
老头说完,从旁边拿出一个厚册子,让田仲把当初的考引和贡院给的院试喜报拿出来,帮田仲登记好,然后拿出一个号牌,给田仲说:“这是甲等廪生的号牌,你凭此号牌,可以来内需院领每月的俸银和米肉还有府学四季的衣裳。如果住学舍,也可以选一处。”
“学生旁边正有空院,田兄已经决定选这处了。”张苻忙插嘴道。
“难怪你小子亲自带他来,看来当初被扰的不轻。”齐老也不生气,反而打趣道。
张苻对齐老拱拱手,讨好道:“齐老,学生好容易挑了一个安静的邻居,您老抬抬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