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地势之利,带着两千亲卫跑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老夫没别的意思,只想告诉你,他田仲是属兔子的!”
“呃”刘忻尴尬的摸摸头。
钱尚书接着说:“老夫是个文臣,对行军打仗并不在行,不过对田家的兵法,还是知道一点,昔日太史公曾对田家兵法评曰‘兵以正合,以奇胜。善之者,出奇无穷。奇正还相生,如环之无端。夫始如处女,适人开户,后如脱兔,适不及距,其田家兵法,谓之邪!’。他田仲虽然失忆,可既然能参加科考,那说明原来学的本事还在,所以你想用三百羽林卫捉住他,只怕有些痴人说梦。”
刘忻这才知道自己轻敌了,忙对钱尚书抱拳道:“卑职思虑不周,险些误了大事,恳请大人降罪。”
“你以前没对上过他,不知他底细,又见他年纪轻,虽有盛名,可也难免轻视三分,这是人之常情,怪不得你。”
刘忻见钱尚书没有怪罪,松了一口气,又想到这次的密令,忙说:“可要是这样,那这次的任务?”
钱尚书摆手,说:“别急,圣上既然只让你带三百羽林卫,就是怕带多了走漏了风声,让朝中一些前朝余孽知晓,可三百羽林卫,别说你,就是朝中那些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