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和往年一样,特地强调关于亲供、互结、具结的事,老生常谈罢了。”王夫子随口说道。
田二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:“先生,晚辈找您,就和此事有关。”
“这关你什么事?”王夫子奇怪道。
田二看着王夫子,认真的说:“晚辈想要参加这次的县试,所以想请您和族学中的五位学生做保。”
“什么!”王夫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吃惊道:“你要考县试?”
“是,晚辈想去试一试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失忆了吗?你虽然还记得字,可你还记得原来学过什么吗?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你原来学了多少。”王夫子问道。
田二听了苦笑道:“先生说的是,晚辈确实记不得自己原来学了多少,甚至连曾经学过什么都不清楚,不过晚辈在您这扫了三年的地,起码清楚一点,您教的那些东西,晚辈肯定学过,而且学的还不错。”
“我讲的那些课,你都听的懂?”王夫子立马坐直问道。
“不单单听的懂,而且晚辈觉得自己本来就会,甚至许多您没讲过的书,晚辈也看的懂。”田二实话实说。
“等等,”王夫子突然站起来,走到旁边翻了翻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