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她终于将那件事讲出去,卫永昌也该放下了。”
“我看到城门口的告示了,他终于肯将你的死讯宣告天下。”李不言说,“有时候,你这女人可怕的很,好像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,是否早在两年前,你就布置好了一切?”
“如果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,我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,”女人伸出手去,叫李不言看她萎缩的筋脉,“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了。当年,我把信物交给江水寒,一是为了叫卫永昌死心,二是为了还她一个人情,她救过我,信物在她手上,卫永昌从此会对她死心塌地,因为他拼命要抓住从前,而江水寒是唯一一个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人。”
“如此说来,当年从天牢之中将我掉包的人是师同方?他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女人答:“他做这一切,不为我,只是为了高景行。”
“那当年,你被淑太后斩首一事?”
“被斩的,是师同方养出来的死士。”
李不言又问:“可当年你是如何在大火之中存活下来,又是如何到达陇右的?”
“音希一死,春雨楼终于完全落在我的手上,偷梁换柱,并不困难。”智伯瑶惨淡地笑了笑,“我躲在鹤庆,也就是安王妃的家中,但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