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与你动手,也不会接受你的提议。”李不言说,“你有备而来,我应战是死,不应也是死。”
“原本你有一线生机,既然你不应,那就是你自断生路。”
李不言转身拿出一坛酒,一股脑倒进嘴巴里,喝了个痛快:“我无能,辜负她,自有我的死法。”
“请。”卫永昌重新展开扇子,一副看好戏的姿态。
“她早已经对你死了心,”李不言回过头来看他一眼,“你所做的一切,都无法挽回她。”
说完这句话,李不言就一头扎进水里,再也不曾浮出水面。
“皇……”老鸨意识到自己该怎么说话,“这位爷,这边请,襄子姑娘的船就在外边。”
卫永昌不由得握紧了手上的扇子,缓缓起身,向那艘花船走去。
他的脚步是缓慢的,手早已经搭在门上,却始终不能推开。
“瑶瑶,好久不见。”卫永昌有千万句话要说,只是千言万语汇成一块大石头堵塞在胸口,最终只憋出这样一句。
弹琵琶的人停下指尖的跃动,缓缓放下手上的琵琶,立在门后,隔着一扇门听他说话,一言不发,一声不出,似乎在冷眼旁观。
卫永昌站了许久,最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