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母后跟朕想到一块去了。”卫永昌说,“为了孝,不管做出什么,都能够被百姓所称道。”
“你要哀家死?”
卫永昌拍拍手:“太后果然聪明,是一点就通。”
“皇上可真敢开口。”淑太后冷眼看他。
卫永昌笑笑:“太后你觉得自己可以拒绝?”
“哀家从,是死,不从,也是死。”淑太后叹一口气,“这次出来,也看够了,从前怎么从一个婢女一步步爬到太后的位置,现在就怎么一步步折回去,说来,有几分好笑。”
“毒药,匕首,”卫永昌说,“您看您想要哪一样?”
“卫永昌!”淑太后再也不肯在他面前委曲求全,不避讳地喊出他的名字,“你歹毒至此,果真跟夜帝一模一样!”
“你没有说错,而朕要比他更胜一筹,”卫永昌说,“他被你蒙蔽了十几年,而朕,把你这棵毒草连根拔起!”
“卫永昌啊,卫永昌,你倒是机关算尽,”淑太后凄惨地笑了一声,“可你当真以为你会比夜帝更高明吗?”
“朕不会被你这样的女人所骗,”卫永昌道。
淑太后从书案上拾起匕首,借着天光查看匕首的锋芒,咬紧了嘴唇,将匕首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