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……”
“皇后自己逃命去了,还管她做什么!”淑太后强行登上这辆马车,还拉着江水寒一同上去。
江水寒怀中的朗儿,几次被颠簸醒,但又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。
看朗儿睡熟了,淑太后沉声对江水寒说:“今天瑶后的事,哀家想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江水寒只是说:“妾身不敢蒙蔽圣听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,”淑太后淡淡地说,“如果叫圣上知道这件事,受牵连的可是几十个人,有的人可还怀着身孕,永昌这孩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他不会有任何顾忌。哀家无所谓,活到这个年岁已经活够了,可你要为那些孩子们想想,他们可还没有来得及睁眼看一看!”
要想打动一个母亲,孩子是最好的方法。
江水寒看了看怀中熟睡的朗儿,忍不住轻叹一声。
这一声叹,淑太后就知道这件事,已经成了,江水寒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同卫永昌讲这件事,淑太后闭上眼睛,智伯瑶,你最好不要叫我失望!
“快看,着火了!”不知道是从哪一辆马车里传出来的声响。
看来马车虽然颠簸,但经历了这惊心动魄的一晚,没有谁能睡得着。
众人纷纷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