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江水寒,没个妃嫔都乞求淑太后快些下决断。
“好!哀家命你们将瑶后拖出去在围墙上处死,以鼓舞士气!”
“太后娘娘,不可!”江水寒有些着急,她心里想的是,如果智伯瑶死了,那皇上该是伤心的。
但是淑太后已经决定的事情,哪里肯听她的?
淑太后叫人按着江水寒,而智伯瑶则被推出了大殿。
与江水寒错身而过的时候,智伯瑶从怀里摸出什么冰凉的东西,塞到江水寒的手上:“帮我交给圣上,就说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!我信错了人!我信错了人!”
众妃嫔都凑到门口去,看到一小队黑压压的人走上城楼,铡刀被拉起,在月光下泛着寒意。
一个纤弱的身影,被人从椅子上粗暴地架起来,捆在地上,而后拉着绳子的人手一松,铡刀“嗖”的一声落地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禀太后娘娘,这是皇后的项上人头,请过目。”侍卫脸上、身上都带着斑斑血迹,手上一个木盘,里面盛放着智伯瑶的人头,用布蒙上了呈给淑太后过目。
“哀家瞧瞧。”淑太后差人将那盘子递上前来,自己撩开布看了一眼,叹息道,“你生前飞扬跋扈,死后原来跟别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