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他已经决心要让我成为手上的傀儡,是不会听你的,”智伯瑶说,“不必将你牵扯进来。”
“姐姐,臣妾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,”江水寒的懊恼发自内心,“臣妾真的不知道皇上会狠心至此!”
“不是你的错,不必自责,”智伯瑶说,“如果卫长阳的尖刀横在我的脖子上,我也会那么做,何况没有卫长阳,我也本来就走不了。”
“对了,”江水寒擦擦眼泪,“有个人,我想叫你见见。”
江水寒一招手,她身后走出来一个婢女,那婢女跪倒在智伯瑶床前:“是我的错,一切的事情都因我而起。”
江水寒默默走出去,让她们两个慢慢聊。
智伯瑶强撑着坐起来,发觉面前这婢女正是那日指认她的鄂嫔。
鄂嫔此刻一副宫女打扮,神色有几分仓皇。
智伯瑶说:“何必这样一副打扮?”
鄂嫔说:“圣上准许我出宫,我此刻本该在宫外,但是陷害娘娘,我寝食难安,总觉得要来探视一眼才安心。”
“准许你出宫?”智伯瑶讶异,“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,他莫不是在骗你?”
“我同圣上,从来都没有夫妻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