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文官,”智伯瑶说,“他怎么会上战场?”
“这事儿,奴婢就不知道了,”音希说,“听说圣上倚重高大人才让高大人去的,没想到,功没有立成,反而死在那个地方,可惜了。”
“叫一个文官上战场,”智伯瑶冷笑,“这哪里是倚重,这分明是恨他入骨,叫他去送死。”
“娘娘,您晕过去的这段时间,圣上还来彻夜陪伴,您看要不要我去通知圣上。”
“通知他做什么?”
音希说:“告诉圣上说您想见他。”
“如果我想见他,那一定是想杀了他!”智伯瑶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卫永昌的痛恨。
“娘娘,”音希小声嘟囔,“别怪奴婢说句不好听的……”
“你是想告诉我现在不讨好他,等以后年老色衰了没有好果子吃是吗?如果是这种话,以后也不要说!”智伯瑶握紧拳头,“我孤身一人,有什么放不下的!”
音希退出房去,咬牙切齿道:“冥顽不灵,别怪我了!”
智伯瑶觉得了无生机,又在房间里沉沉睡了一天。
没想到等她醒来的时候,又遭遇了一番无端的指责。
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鄂嫔,指认她下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