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不可。”
智伯瑶冷笑一声:“你自己也自身难保,何谈助我一臂之力?”
“可除了微臣,娘娘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智伯瑶一怔:“这可真不像你说出来的话。如此圆滑世故,你还真是变了。”
高景行微微颔首:“不变通,微臣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。”
智伯瑶道:“本宫会考虑你的建议,希望你有命活到本宫考虑清楚的一天。”
说完,智伯瑶要走,高景行一时气急,竟上前拉住她的袖子。
另一边,卫永昌在侍卫的陪同下到了东宫,却发现智伯瑶既不在宫中,也不在去宴席的路上,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。
东宫之中的奴仆,听着永帝催命咒一般的敲击桌面声,心是提到了嗓子眼里面。
那边智伯瑶甩着缺了一半的袖子往回赶,高景行平日里是个斯文人,刚才却不知无论如何也与他讲不通道理,只得割断袖子,这才成功脱身。
这一夜,淑太后在江水寒的陪同下,过了一个圆满的寿宴,她看着沈腾的烟花和眼前一派语笑阑珊的景象,心里被满足感所填充了,少女时她是家里不受重视的幺女,风华正茂时她是看着别人眼色行事的丫鬟,那个时候看烟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