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事情,就堵上她的一辈子。
这是非常可笑的,人的命应该用来追求更高贵的东西,譬如自由,而不应该在这样的牢笼之中为了一块肉就比赛变着花样作践自己。
太可怕了。
智伯瑶将白狗抱回自己宫中,想了想,还是狠下心肠叫人把它弄走。
“在本宫身边,它会更令人讨厌。”
智伯瑶想着,到底是个野物,就算以后过得不再那么好,终究是能活下去的,可是没想到,当天下午,就听到人说,那狗似乎被猎户捉了去烹制了一锅狗肉。
带到她面前的是带血的毛发。
智伯瑶一阵作呕,想象那可怜的小生命在锅里,一点点流逝生命。
“给本宫烧一桶水来。”
这是她两天来,第三次沐浴,就算爱干净,也不是这么个干净法,底下人心里嘀咕着,但还是乖乖照着办了。
遣散众人,智伯瑶掀起自己的衣裙,又是鲜血。
这已经是两日来第三次大出血,本就不正常。
她开始在心里接受那个事实,她的孩子,早已经胎死腹中了。
死了,她却不能让它枉死,要利用一个合适的时机,将胎死这件事推到别人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