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不言说:“可能你与春雨教众建立联系,但是最后一次密信没有送到他们手中,第二种可能,就是你根本没有与他们取得联系,你身边一个非常熟悉你的人,发号施令,令你以为你才是施令的人。”
“听你的语气,你倾向于第二种?”
“难道你不这样认为?”李不言说,“春雨楼不是什么小势力,他们加密的方式比其他帮派更加严谨,何况这是已经完全转入地下的春雨楼,江湖上的势力甚至都没有认识到它的存在,所以绝对不可能是第一种情况。”
智伯瑶说:“你想的我又何尝没有想过,但是一个对我了如指掌的人,我却还没有找到可能的人选。”
“从与你最亲近的人入手,他一定是个很早之前就认识你的人。”
智伯瑶用一根手指敲敲脑袋:“卫长阳算一个,除此之外,我想不到其他人。”
“音希,不也算一个吗?”
“她?”智伯瑶下意识地否定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否定她”李不言说,“要知道往往最其貌不扬的那个人,才隐藏的最深。”
“你要知道,音希不过是个丫头,她连大字都不认几个,甚至连武功都没有,这样一个人,你说她是春雨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