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这样,我可就真的生气了。”
旁的人离他们远,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。
智伯瑶没料到一句话会触怒卫永昌道这样的程度,一愣,而后笑了,那是一种“我看穿了你的虚伪”的微笑。
“我对你是认真的,我想跟你回到从前,你也拿出你的诚意来好吗?”
智伯瑶摸着他的脸:“世事不遂人愿。”
“但我偏要逆天而为。”
智伯瑶噗嗤一声笑了:“我不是小孩子了,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,请你把这一套留给小寻说吧,她对你是一片痴情,你只要用一点点手段,就能将她哄得晕头转向。”
“朕都说了,朕对她不是那种想法,你吃醋了。”卫永昌一定要跟她解释。
智伯瑶不在乎什么解释不解释的,需要解释,那说明事情早已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。
智伯瑶住进了冷宫,这些天来诸位臣子对她积累的不满早已经到了顶点,呈现爆发。
弹劾智伯瑶的奏章只见多而不见少。
“又是这些!又是这些!”卫永昌把面前的书桌都掀翻了,“他们就不肯给朕消停一日!”
小寻大气也不敢出,站在一旁,很多事情,她有心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