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自己感到羞愤,心里念着道隐,却因为贪恋那怀抱的温暖而投入卫永昌的怀抱,她怎么能够这样做,既然不爱了,不是应该分开才好?
但她是人,是人就害怕孤寂,而卫永昌是她所能找到的最近的怀抱。
也许,卫永昌与她怀着一样的心思,不爱了,但彼此依然是最靠近彼此心房的人,因为有所求,所以只能有所舍弃。
真的能这样吗?过往的事当真能过去吗?
智伯瑶起身下了床,有婢女进来为她梳洗。
日子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,她还是原来的她,她的生命不曾受到一丝损伤,但确乎有东西消失了。
没有证据表明有东西不在了,房子是好的,外面天色是晴的,可真的有人不见了。
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溜走,世人都不知道,他们在埋头于自己的事务,并不关心是否有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昨天用何种惨烈的方式死去,只有智伯瑶一个人在心底祭奠着他,那悲伤在发酵,在扩大,她想要述说,却又无从说起。
因为见识过太多的尸体,太多的无可奈何,让她哭泣,她是万万哭不出来的。
“娘娘,圣上特意嘱咐说让您起床之后喝点滋补的汤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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