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
卫永昌若是能松开她的手就更好了,可卫永昌没有,反而把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。
室内静悄悄的,沉闷的气氛让谁也不肯先开口说一句话。
卫永昌一直在似笑非笑,一会儿蓦地眼圈红了,一会儿又笑的没心没肺,叫智伯瑶看了害怕。
“瑶瑶,你害怕吗?”卫永昌开口,嗓子已经沙哑,似是哭了几百遍一样。
智伯瑶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,卫永昌自顾自说了下去:“两月?皇后对此有没有什么解释?”
智伯瑶并无任何解释,懒得解释。
三个月,至少有三个月,卫永昌没有来她宫里留宿。
有一个著名的笑话,叫做丈夫出征二十载,回家儿子整十八,诸君想必都听过。
“怎么朕的孩子留不住,偏偏别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?”卫永昌另一手从被子的边角探进去,放在智伯瑶现在还平坦的腹部,“这么温暖的身体,太偏心了。”
智伯瑶疑心他要使坏,时刻提防他从哪里摸出一把尖刀割开她的肚皮,太冷静了,太冷静了,依照卫永昌现在的脾气,应该是与她拔刀相见而不是如此絮絮叨叨做出一副亲近的样子。
但卫永昌又确乎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