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过错都揽在他身上,不免有些焦急。
道隐看自己放出的话并不能令卫永昌满意,便加重了砝码:“有时,卑职会趁娘娘睡着了,来……”
“你趁她睡着了要做些什么?”卫永昌听到这里,怒不可遏。
“卑职知道娘娘靠助眠药粉入睡,睡着了便不易惊醒,所以,卑职……卑职偶尔会同娘娘睡在一张卧榻之上,也会从娘娘这里偷拿些小物件带回去……”
“道隐!”智伯瑶急忙喊他的名字,要他不要再把自己往死路上推。
只是这一声在卫永昌听来,却是智伯瑶又羞又恼,急着要兴师问罪。
“你竟敢做到这种程度,是朕小瞧你了。”真正从道隐嘴巴里听到“事实”,卫永昌反而镇定多了,“你把朕瞒在鼓里,是要把朕当傻子一样戏弄!”
“卑职不敢,卑职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情不自禁?”卫永昌上下打量道隐一眼,忽而大笑起来,“跟在朕身边太久了,朕险些忘了,你是个工具之外,竟还是个男人,想女人了不是?”
道隐俯首不答。
“那依皇后来看,这事儿应该如何处理?”卫永昌好生歹毒,将这个皮球踢到智伯瑶这里,智伯瑶若不下狠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