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伯瑶心知卫永昌已经产生动摇,便知戏已经够了,登时就收住了。
一滴泪水从智伯瑶脸上划过,泪水不要太多,一滴,已经足够。
越少的东西,才越可贵。
智伯瑶立即用手把眼泪抹了去,抬眼望天不要眼泪继续落下来,她咬紧嘴唇,咬出血来,不要自己发出一声啜泣。
卫永昌看智伯瑶这幅样子,心下满是自责,他想许是自己多心了。
“你满意了?”智伯瑶问,“抓奸抓到了,该高兴,明天就把你的皇后和你的侍卫推出去浸猪笼,也好,也好……”
卫永昌自知理亏,又不如智伯瑶那般伶牙俐齿,一时语塞。
智伯瑶乘胜追击:“你难道不想知道,为什么我把巫蛊之术用到了自己身上吗?”
“为何?”
“我不快乐,时常梦到师父索命,就在滔天的火场之中,师父提着头颅向我索命,他控诉我恩将仇报冥顽不灵,而你,给予了我无上的荣光,权力,富贵,让我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,穿不完的绫罗绸缎,可这些,也不是我所喜欢的……”
“你不快乐,可以讲,但若是起了早死解脱的心思,那朕不许。”卫永昌收起了獠牙,换上了一副温柔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