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已死,尸骨无存。”
“可南巡的事情具体行程内务府那边还在制定,并未落实。”
智伯瑶说:“我已经揽了太多的权力在手中,他对我大权在握这件事早就有所不满,若我这次再把南巡的事握在手里,他怕是要起疑心,所以我并未干涉。其实南巡这件事只是一个时间节点,我们并不一定在南巡的时候脱身,可能在之前,也可能在之后。”
“你为何面带愁容,是因为忧心吗?”
“不是因为这件事,而是我觉得对不住你。”
道隐看着智伯瑶的眼睛:“又说傻话了。”
“所有的事,都是我一手策划,我从头到尾都在牵着你跟我走,我总是事后才通知你,你可曾怨恨我?”智伯瑶不等道隐回答,又自言自语道,“是我勾引你,胁迫你,害你如今……”
道隐堵上了智伯瑶的唇:“你勾引我?胁迫我?我怎么不知道?我只知道我窥视你,恋慕你,每天恨不得把眼睛贴在你的身上,如果不能看到你,我都不知道要凭借什么我才能活下来。”
“那你等我的消息。”
“我等你。”
道隐说完,整个人瞬间不见。
智伯瑶发觉有一个人正在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