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隐又在抗拒。
“你怕什么?”智伯瑶说,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
“娘娘,您身体不好,卑职先走了。”
道隐起身快,但智伯瑶反应也快,抱着他:“你身子这样烫,是要怎么走?”
“回去洗个冷水浴就是了。”
“你这样不心疼自己,我可不答应。”智伯瑶说,“谁说那种事一定会令我受伤?我还有手,为你解解乏……”
“娘娘……”道隐一张脸通红,可智伯瑶的手有种魔力一般,令他不能起身。
两人互相看着,不需要说话,眼神就能传递一切。
末了,智伯瑶拿出帕子给道隐擦去欢爱的罪证。
“以后,你不会不要再见我了吧?”智伯瑶问。
“娘娘怎会这样想?”
智伯瑶说:“看你一脸的委屈,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。”
“卑职只是……不敢相信。”
智伯瑶说:“今日之事,你不说,我不说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
道隐拿起智伯瑶的手,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,从此以后,这条命都是你的了。
他来了,他走了,智伯瑶翻身上了床,期待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