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不必,”道隐的话语中似乎有无限的悲戚,“卑职的出路,卑职自然心中有数。”
晚上,智伯瑶原以为卫永昌不会来了,便兴高采烈占据了整张床。
只是她睡得迷迷糊糊事,察觉有人在动她,吓得她清醒过来。
“永昌,怎么是你?我还以为你不来了。”
“你睡相可真差,”卫永昌说,“我去看了孩子,他最近又胖了不少。”
智伯瑶只好分出半边床给卫永昌睡。
两人只是相拥而眠。
卫永昌絮絮叨叨,说着话。
智伯瑶根本不想理他,便打了个哈欠说她困了。
卫永昌乖乖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话。
智伯瑶察觉到了卫永昌的欲望,她很奇怪,男人怎么会这样,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只有那件事。
但所幸,卫永昌知道智伯瑶身体不好,所以也只是抱着她,自己把情欲压了下去。
智伯瑶琢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他能当一晚上的君子,可他不会当一辈子的君子。
反正智伯瑶早就厌恶了这个男人的触碰,她一点儿都不想跟他再有任何关系。
所以要像个一劳永逸的法子,智伯瑶脑瓜子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