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小产,她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关怀,况且,就算她表现出来了,只怕卫永昌也要抓住她好好盘问是不是存了些什么不好的心思。
淑太后索性不去理睬这件事。
“小产,怎么弄了两趟动静?”淑太后心里十分不舒服。
“第一次是小产,刚才又请太医过去,说是血崩了……”
“血崩?”淑太后说,“这可不能乱说。”
“千真万确,皇后宫里面的人说的,床褥都被血浸透了。”
“这女人身上的毛病,可是要人的命,她一向身子不好,如今又摊上血崩,只怕是……”淑太后打住了不说话。
“太后您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,气血是人的根本,”宫人顺着淑太后的心思说下去,“那瑶后都几个月了,脸色煞白跟鬼一样,如今动摇了人的根本,只怕是九死一生了。”
“是个苦命的孩子。”淑太后说,“往后她要是真的崩了,我会日日为她吃斋念佛的。对了,这话,也就我们宫里传传就好,你可别往外说。”
“奴婢跟太后娘娘您是一条心的,断没有胡说的道理。”
淑太后满意地点点头,继续睡下了。
江水寒被惊动了,前来探望智伯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