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别,”智伯瑶摆摆手,“我的身子,我心里清楚,一个我都已经支撑不住,若是再有一个孩子,那我只怕是命不久矣了。”
“娘娘不要这样想,我娘亲跟我说,”江水寒说,“他只是不知道该怎样爱妻子,才会那样对你,再等他几年,也许他会知道该怎样对人好。”
智伯瑶苦笑,抽抽嘴角,不再多说什么。
回到自己的宫里,智伯瑶看到了卫长阳在打扫院子,便走到他身边去:“你怎么做起这些来了,有旁的人来做这等琐事。”
“我如今这个样子,除了扫扫院子,也没有什么事好做的。”
智伯瑶叹息:“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“从来都没有谁连累谁,是我自己惹的祸,我不会怪任何人。”
智伯瑶垂下眼帘不说话。
“你近日越来越没有神采。”
“是吗?”智伯瑶摸摸自己的脸颊问道。
“瘦了,两颊瘦的尤其明显。”卫长阳说,“现在非明刀你还舞得起来吗?”
智伯瑶苦笑一声:“遑论舞刀,我连拿都拿不起来。”
“你要养好身子,才能跟他斗下去。”
智伯瑶说:“养好?我倒是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