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此刻脑海里乱七八糟的,想到了很多,想到了几年前,第一次见到智老头,自己从山上推了石头下去,把智老头给压断了腿。
那天她记得坐轿子下山的时候,看到山间溪流冲刷着红色的叶子,晃眼得很。
是不是事情是从那时候开始乱的?
是不是那天是转折点,灾难的源头?
卫永昌同她在夜间厮混,却又不全是为了有孕,因为他欢喜她,要跟她好。
可偏偏智伯瑶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主动纠缠他,卫永昌便总觉得不尽兴,向太医要了助兴的药来,让智伯瑶大口大口地吞下,要她像从前那般发浪。
药物,是极好的。
智伯瑶在药物驱动之下,能暂且忘记那些烦心事,随着卫永昌在欲海沉浮。
只是人总是不知道满足的,总是要无度索取。
卫永昌一夜接着一夜的来,要智伯瑶停了药。
智伯瑶对他已经提不起半点的兴致。
偷偷藏了助兴的药,却总是要被卫永昌发现来扔掉。
“永昌,求你了,”智伯瑶哀求道,“让我用药吧。”
“从前,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没有药物,你不是一样能同我享鱼水之欢?”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