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想多了,我算什么!”智伯瑶苦笑一声,“他根本不在乎我的。何况虎毒还不食子。”
“人们都说他是夜帝在世,可他竟然比夜帝更狠,”淑太后说,“哀家倒也真想知道,你用了什么法子迷住他的心。”
“我?我还没有那个本事,他只怕是叫猪油蒙了心。”
淑太后说:“你也要好好休养,早日为他诞下一儿半女,哀家这心,才能落到肚子里。”
智伯瑶不说话,嘴角只是勾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。
晚上,卫永昌又来了,进门,照例。脱下外套就爬上床。
“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?”智伯瑶问。
“我喜欢自己的妻子,却要因此受到质疑?”
“你想要我生下你的孩子?”智伯瑶又问,“所以你才没日没夜地来折腾我?”
“你知道便好,早日生养,我早日安心。”卫永昌说,“你若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,我便不再难为你。”
“你死了心吧。”
卫永昌将手放在智伯瑶的小腹:“这事儿可由不得你。”
“太医每日为我切脉,吃食又是那样,你就以为,我一定会有你的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