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做什么?”
卫永昌语气中似乎有一丝轻佻:“我是你的丈夫,你是我的妻子,自然是要行夫妻之礼。”
“你无耻。”
卫永昌说:“这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
“你那叫用强。”
卫永昌阴森森地走到床边,将手搭在智伯瑶的肩膀上:“若我那是用强,你怎的不跑?怕不是故意做出样子来勾人!我若是在用强,你为什么不跑?你为什么不反抗?”
智伯瑶抬头定定地看着他:“你若是问心无愧,为什么那天要蒙住我的眼睛?”
“只是同你玩个新花样,免得你觉得我了无趣味。”
智伯瑶再问:“你若是问心无愧,那现在我说不要,你走!”
“话术,你是高手。”卫永昌说,“我嘴上说不过你,可我在理。”
智伯瑶又说:“说不出来?那你不如摸着你的心口,告诉我,你有没有用你的身体,侮辱你的妻子。”
“那是两情相悦的事,怎么叫侮辱?”卫永昌辩不过,脸上有些挂不住了。
“你有没有尊你的妻子,爱你的妻子?”智伯瑶冷笑,“你有没有听到她叫你停手?你有没有听到她告诉你说她的小腹如同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