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自己的动作,身下人全然不配合,他只听到自己的心在跳动,床上躺着的人仿佛尸体一样,没有往日的激烈回应,自然他也体会不到那绕指柔情。
“你怎么不叫了?是为夫没有令你满意?”卫永昌妄图做出洋洋自得的声音,可他声音底一种虚出卖了他,他也在担心,他也在害怕,他也不想失去。
这样的关头,智伯瑶竟然冷笑起来,她一开始只是低低地笑,而后大笑起来,笑的全身都在颤动,不多时,那笑就变成了无声的哭,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卫永昌的欲火,被智伯瑶的眼泪浇熄了,他只觉得索然无味,一次过后,又是提起裤子六亲不认,他不敢留下来过夜,倒不是怕智伯瑶暗害他,而是他自知自己是加害的一方,所以心虚。
“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。”智伯瑶对卫永昌说。
卫永昌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,因为智伯瑶的这句话而收回来:“你说。”
“我对你,已经全然没有了爱,你伤透了我的心,还有我的身。”
“方才跟我上床,倒没有从你脸上看到不痛快。”
智伯瑶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出来:“那不过是我对抚摸的反应,是个男人那样对我,我都有反应,那不叫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