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这样对你,有孕了,该好好爱惜才对。”智伯瑶的声音冷了几分。
江水寒只说:“我是甘愿的,错都在我身上,还请姐姐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为难他?”智伯瑶恨恨地啐了一口,“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蠢人?”
江水寒来不及说什么,便看到智伯瑶大手一挥对她身边的音希说了:“以后这扇门也就不必关着,这是喜事,何必藏着掖着?叫内务府多派些人手,两人怎么够使唤?”
智伯瑶登上后位以来,第一次行使了皇后的权力,带着人东看看西看看,把不满意的地方都撤下来,让这宫殿焕然一新。
临走,智伯瑶趴在江水寒肚子上听她的孩儿闹腾,同江水寒说:“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,怎么能委屈你?我可第一个不答应。生孩子是凶险的事,答应我,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真心的好,是察觉得出来的。
江水寒便应了,约智伯瑶改日再聊。
回到自己宫中,智伯瑶又把御医一众人等统统叫来,要他们好生照看江水寒的身子。
卫永昌听到消息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。
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智伯瑶宫中,远远就看到灯还亮着。
“娘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