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神情很不自在,甚至一开始还躲我。”智仲灵说,“原本再正常不过的触碰,除了因为移情别恋而有所抵触之外,我想不到别的。”
“昨天?”智伯瑶问,“你有发现什么定情信物啊,或者是别的女人的头发、书信、一切其他的痕迹吗?”
“都没有,我相信依他的性子,跟那位红颜知己,怕是发乎情止乎礼,没有越过雷池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好气愤的呢?”
智仲灵说:“他是王爷,他要娶几个女人我都拦不住。可我不希望他将过失都推到我的身上,他说回京是因为我,他以后也会说是为了不违背我们的承诺他才不娶别人的。姐姐,你能明白吗?他要我承担罪责,我自然不肯。”
智伯瑶想到自己的境遇,叹口气没有说话。
“我才不要成为被指责的那一个,”智仲灵说,“多亏了姐姐你,我把从前爹娘留下的产业好好打理,如今也是不愁吃穿,每天忙得要命,也就没有那么多闲心去想他了。”
“那日后你打算怎样办?”
智仲灵说:“我只要求他的一纸休书,我还爱他,但是我不能容忍他把过错都推在我的身上。只求他速速离开,不然以后若是他在京中被圣上摆了一道,他又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