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知为何,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,只觉得有半边身子像是掉进冰库一样寒冷,那时智伯瑶只以为是身体出了异常,她却从来没有想过,从那个时候起,命运就开始作弄她了。
鹤庆又在宫中逗留了三四日的光景,快活得都不想回去了。
“姐姐,”鹤庆冲智伯瑶眨眨眼,“你可不知道,我们国师气坏了,胡子都一大把一大把地往下掉。”
“他在气恼什么?”
鹤庆说:“自然是气恼不能将我作为和亲公主嫁出去了。”
“那你呢?你怎么想?”
鹤庆说:“我这样的女子,本来婚姻大事就由不得自己做主,不过是圣上要我嫁谁,我就嫁谁罢了,若不是看姐姐你二人郎情妾意,我还真也许就要横刀夺爱了。”
“莫急,往后的日子还长着。”智伯瑶拍拍她的手算作安慰。
两人正说话间,听到有人来报:“长阳王回京了!”
“怎么这样快?”智伯瑶也吃了一惊。
从卫永昌下旨的那天起,若是坐轿子来,也要半个月的光景,就算是骑马也要约莫十天,怎么这样快就到了?那么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在智伯瑶向卫永昌提起这事之前几天,卫永昌已经命令卫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