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伯瑶正坐在阁楼上抹眼泪,听到李不言的声音,一下子止住了。
“你倒是脚底抹油跑得快!”智伯瑶闷哼一声。
“清歌,他……”李不言这才看清楚清歌已经死去,用那种痛彻心扉的方式死去,可他只能远远地望着,连触碰他的尸体都不敢,怕留下痕迹被人发现了。
“他用殒命为我换来了一时安宁,也为他自己换来了心内的平静。”智伯瑶扫了李不言一眼,“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落,可真是好兄弟。”
“痛哭,不过是装腔作势的把戏,真正诚心的吊唁,哪怕只有一瞬,也足够了。”李不言说,“生亦何欢死亦何苦,我想他该是高兴的。”
“我会记住他的,说说你吧,你这段时间跑到哪里去了?”
李不言说:“高家太爷被高景行失手推倒,死了。我发现他家有一老妪,似乎知道内情。”
“这你就不用操心了,有卫永昌在,他会把人带到我的面前。”智伯瑶说。
李不言笑她:“你倒是对他,十分的信任。”
“我信任他,还有他所信任的权势。”
李不言告诉她:“但如果真的是方无隅所做,你猜他会让你动朝廷命官吗?在不老实的美人和有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