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有痕迹……”智伯瑶这么一提醒,楚清歌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个细微的红痕。
“不用你管!”楚清歌气的拔腿就走。
“我以为他是个清倌?”智伯瑶问李不言。
李不言眼里只剩下心疼,却好像习以为常:“你还是住口!他要那样子,我有什么办法……”
“他要哪样子?”智伯瑶问。
李不言张嘴,却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。
楚清歌自甘作践自己,成为千人骑万人跨,千人捧万人骂的那种人,不过是为了填补心中的那份愧疚。
“他原本可以有不一样的出路,论才学,他绝不在高景行之下,至少要比高景行正常得多。”李不言说。
“你这话,差点儿让我笑掉大牙不是,正常?两个人都不正常。”
李不言不理会智伯瑶的冷嘲热讽,继续说:“过慧易夭情深不寿,他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想得太多了。得知他父亲曾参与过春雨教不知罔顾了多少人的性命,楚清歌从那时就有了梦魇,他试过皈依佛门,但不论何种方法他夜夜不得安寝。”
“所以他就作践自己,自甘沉沦,用别人来惩罚自己,用自轻来对抗内疚,他成功了吗?”
李不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