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如今流落到什么地方,”智伯瑶惋惜道,“人心还真是复杂,我曾见过江将军,他是个极其温和的男人。”
“江将军,温和?”李不言侧过头来问智伯瑶,“你确定?战场杀神,你竟然说他是温和的?”
“他在战场上是个什么样子我不知道,可我见过他和他夫人相处的模样,举案齐眉,琴瑟和谐,真是羡煞旁人,他与夫人的姻缘可是京中的一段佳话,”智伯瑶说,“也只有这样的家,才能养出江水寒这样的女子。”
“谁还没有一点儿往事?”李不言翘起脚来,“我倒希望看看江将军和淑太后单独相处的模样,不知道两人会不会余情未了!”
“我该庆幸自己早已经抽身离开那算计人心之地吗?”智伯瑶笑笑,慨叹自己运气真好,从那样的宫闱之中全身而退。
“离开当然是好事,我只怕那人不似你这样决绝,怕他还要跟你藕断丝连纠缠不清。”
“说起来,这两日我竟然梦到了他,”智伯瑶只是提到梦,自然不可能告诉李不言自己做的是一个春梦,“我又何曾是冷酷无情的。与他相处这么些时日,早就有了情感,哪里能说断就断!”
“我原以为你的心肠是铁石一样坚硬,没想到也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