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瑶耳边唠叨,说自己德行不好,愧对列祖列宗。
智伯瑶听得烦了,索性把面具揭了下来:“现在看清楚了吗?”
“你……”高景行吓得倒退了几步。
“你没有病,我是女人,你喜欢的还是女人,以后你可以放心地娶妻生子了。”
智伯瑶说这话说的轻巧。
可是一向自诩清高的高景行,却像是受到了很沉重的打击。
两人一路作伴,一起睡觉,一起吃饭。
这让恪守礼法的高公子不敢相信:“我一向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,可没想到我早就不是一个君子了,而是一个小人……”
“你不是小人,是我。”智伯瑶把面具按回去,“你也没有病,现在问题都解决了。本公子要去吃饭了,你去吗?”
高景行飞也似地逃出门去。
智伯瑶笑笑,她料定高景行不敢将这件事与外人说。
饭桌上也不见到高景行的身影,看来智伯瑶那一招真是把他吓到了。
“方才你跟我说的探听到什么,你就同我讲讲。”智伯瑶对李不言说。
“我在来的路上,听人们说起街边有一个疯了的老妇人。”李不言说,“她很老了,满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