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伯瑶一听,觉得这老伯可能知道些什么,自己必须露出点真本事要这老伯看看自己和他也可以做忘年交。
“老伯,你方才唱的,可是跟几十年前一个春雨教有关?”智伯瑶说。
高景行想要捂住智伯瑶的嘴巴,却已经来不及了,要知道春雨教这三个字都已经是禁忌,智兄怎么敢光明正大地讲出来!
“小弟本来不姓智,但是听说了春雨教教主和智家的渊源之后,就钦佩不已,所以在外行走,都称自己姓智!”智伯瑶想到了一招,叫做欲擒故纵。
“钦佩?”虬髯大汉不解,“智家主那样的人品,你说钦佩?”
“从我听到的故事当中,智家主都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!”智伯瑶说。
“一派胡言,那种家伙!”虬髯大汉一想到那个人就头疼。
“难道传言有误?”智伯瑶捂住了嘴巴,“孙叔,你不会在框我吧?”
“你进来,我倒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!”虬髯大汉闷哼一声,“外面那帮家伙,总是把黑的说成是白的,我最看不惯,不知道在那些文人墨客笔下,姓智的揽了多少功劳。”
高景行看到此处,方才明白他这孙叔中计了。
他扶着智伯瑶进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