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是怪异的,却也是好玩。”
“你认为这件事情有趣吗?”高景行很惊讶,“你苦中作乐,真是让我佩服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不对,我不知道何为苦,哪里来的什么苦中作乐。这种日子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高景行说:“智兄的心性,在下万万学不来。”
“子非鱼焉知鱼之乐,算了,反正我也不明白你,你不明白我也说得通。”智伯瑶告诉他。
高景行还想再说些什么,突然被智伯瑶捂住了嘴巴:“嘘……”
“怎么?有敌人?”
“不是,有歌声。”
高景行背着智伯瑶也不再多言,只是用心去捕捉风中传来的歌声。
随着他越来越靠近木屋,他终于也听清楚了那歌声正是从小屋里面传出来的。
“春雨不肯晴,春云与地平。柯山数椽屋,昼夜倾檐声。”
“花时不得出,风雨掩柴荆。自我学道来,万事一羽轻。”
熟悉的歌声,熟悉的调子。
智伯瑶情不自禁接上最后一句:“润多宜土脉,落久验溪流。往日虽莫挽,来日岂无程。”
她哼唱的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屋内的人听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