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伯瑶和高景行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,还是高景行轻咳一声:“智兄,你醒了!”
“是的,昨天可把我累坏了!”智伯瑶这才把人放开,伸了个懒腰,看着高景行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的。
“昨晚上是我犯浑,高兄你不要介意,我想过了,以后我们可能会一起共事,还是关系简单一点的好。”智伯瑶拍拍高景行的脑袋,“该出发了。”
“好。”高景行跟上去,小声地对智伯瑶说,“如果智兄不嫌弃……”
“如果我不嫌弃,你就怎样?”智伯瑶笑他,“平日里你坦荡荡的,怎么今天婆婆妈妈的!”
“如果智兄真的,对我……我不会拒绝,能跟智兄……虽然我没有这样的癖好,但如果智兄你憋得慌,我……”高景行说话断断续续的,连正眼都不敢看着智伯瑶。
智伯瑶瞥了一眼他从脖子一路红到额头的窘态,哈哈一笑:“我何德何能,走吧!”
没想到高景行为了结交她,连自荐枕席这种事情都做得出,智伯瑶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。
说他无情,他昨晚上却能够置生死与度外,让智伯瑶先走。
说他有情,谁能保证昨晚他做的一切就是发自肺腑而不是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