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”智伯瑶说。
“我们有过命的交情。”李不言说。
“他生的雌雄莫辩,你敢说你没有动了别的心思?”智伯瑶冷笑,指着自己的眼睛,“我看人一向很准。”
李不言目光移向一侧,突然显示出与年纪不符的老成:“随缘吧。”
“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?”智伯瑶问。
李不言说:“你又何必在套我的话呢?”
“我只是觉得前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,你这样子令我不能放心。”
李不言说:“从这里到长阳郡并不算太远,前人走的慢,不过是因为那个时候路上有许多阻碍。”
“我师父他虽然并不如传言中那般坦荡荡,但他运筹帷幄,我恐事情不会这样简单……”
智伯瑶话没有说完,就听到一声炸裂,马儿似乎受惊了,嘶声拉得长远。
“火器!”智伯瑶皱皱眉头,她闻到了那种味道。
马儿脱离束缚,车厢翻倒在地滑行了好远。
智伯瑶抱着脑袋缩成一团,看到同车的李不言也如自己这般,想来他之前也遇到过此类埋伏。
等车厢稳住了,李不言探出脑袋来一看。
“怎样,来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