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水寒听完之后,神色严肃起来。
她站起身来,来回踱步:“圣上,这件事太过重大,臣妾……”
“朕相信你,这几日就对外称朕在你这里陪你。”卫永昌说。
江水寒说:“此事,先不说众大臣信不信,就单单是太后那边,恐怕也不好交代。”
“朕又何尝不知道?”卫永昌叹口气。
“此行非去不可吗?”江水寒问。
卫永昌点点头:“非去不可。”
“可长阳王滞留在京都之内,圣上您有什么动静,想必能立刻被知晓。”
“长阳,长阳……”说到卫长阳,卫永昌只觉得头疼,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。
“只要长阳王还在京中一日,圣上就不能有高枕无忧的时候,”江水寒说,“妾身不明白为何,为何圣上一定要留他在京都。”
“无非是想着放在眼皮子底下。”卫永昌说。
“可他到了封地,不也一样?”
卫永昌叹口气:“你都逼朕逼到这个份上了,朕的心思,想必你也猜到了。”
“圣上想要动他?”江水寒说,“向来只有两个法子,要么是长阳王自己露出马脚您将他贬为庶人,要么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