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师爷,智知府。”楚清歌说,“可惜,知府夫人早已经勾结了卫师爷,他们将那天晚上动手的人杀的一个不剩,比如我的父亲,可她唯独放过了那个亲手将她推入火坑的男人,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很有趣?”
“她是很傻,在这一点上,我们达成了空前的一致。”
楚清歌说:“不过知府夫人也为她的决定,付出了代价,卫师爷从来都不是什么师爷,他的野心,大得很。”
“所以知府夫人就沦为了傀儡,沦为了摆设。”
“她的小女儿就成了卫家人勒索她,逼迫她的筹码,在她所谓的神谕之下,多少无辜的农户放弃了自己的土地,转而投入那支注定要被消灭的队伍。”
“后来呢?她死于疾病?方家又是怎么冒出来的?”智伯瑶知道楚清歌为什么停下来看着自己,于是她心一横,把裙子也脱了,浑身上下只余亵衣。
然而楚清歌依旧不开口。
智伯瑶气急,背对着楚清歌将抹胸解开了,她双手环在身前,挡住自己:“现在你可以说了吧?”
“说?”楚清歌的手攀上她的脊背,他忽然笑了,“你要我说什么?后面发生的我可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!”智伯瑶气恼地咬